自己可能被欺骗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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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贞德在茶馆等了一下午,马镇仍然没有出现,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欺骗了,她不敢肯定但又束手无策,只得向哥哥万德求助,万德劝贞德报警,可是贞德却有些犹豫,她不愿意相信马镇是那样的人,也不希望自己的钱真的被骗。她决定再找一找,也许马镇是临时有事才没赴约的。可是今天的这件事怎么向贤实交待啊,下午临走时自己还作了保证,贞德实在是没办法了,只能让万德先跟她一起隐瞒实情,再另想办法。
    晚上,贞德对贤实很是客气,又是端茶倒水,又是按摩的,万德借口说现在不急着把车卖出去,等一段时间有了好价钱再卖,这样可以多赚点钱,让贤实再等几天,贞德又为下午抱怨贤实的话向她道歉。这让贤实觉得有点奇怪:这两个人下午的时候还你唱我和地批评我,怎么现在说话也客气了,还主动承认错误,是不是有什么预谋?不过,在外面劳累了一天的贤实也没多想下去,只是让他们兄妹尽快把钱还给她。
    几天以后,贞德和万德在路上无意中发现了马镇坐的车,一打听,原来这辆车是别人的,而司机正是光泽,车的主人说不久前她把光泽开除了,估计贞德是被他给骗了。
    一种不祥的预感终于要被证实了,贞德真是又气又急。
    60
    自从那天见到银波在酒店里洗碗赚钱,过着本来不属于她的生活,允泽的心又放不下了。他不知道银波并没有结成婚,不知道银波已经怀了盛基的孩子,不知道银波的身世给她的生活造成的影响,允泽原以为银波是为了追求幸福而和盛基结的婚,为了尊重银波的感情,他只好任凭伤心、失落充斥着自己,而对银波放手,但是现在看来,银波的生活并不轻松。允泽了解盛基的为人,他也曾经警告过盛基要他好好照顾银波,可如今银波这个样子,一定是盛基的原因,银波一定有说不出口的苦衷。
    允泽决定找银波好好谈谈。
    这晚,允泽来到酒店找银波,却被告知她在包房里,透过门缝,允泽看见银波画着浓妆,一只手拿着麦克风,一只手拿着铃铛,扭晃着身体陪客人唱歌,一曲唱完,有些醉意的客人便拉住银波叫她陪酒,说什么也不让走。看不下去的允泽冲了进来,把客人推开,拽着银波出了包房。
    没走多远,银波用力甩开允泽:“你放手!”
    允泽质问道:“为什么非要这样?非要做这种事情不可吗?”
    银波瞥了允泽一眼,毫不客气道:“你是谁啊,用不着你来关心我。怎么办,小费我也没有拿到。”
    允泽一脸严肃:“是盛基让你这么做的?我跟他见个面怎么样。”
    可是银波并不领情:“不用,是我自己愿意做的,用不着你来管我。年轻的时候受点儿苦是应该的。”
    “那你就必须做这种事情吗,我可以帮你呀。难道有困难不能告诉我吗?求求你了,别做这种工作了!”允泽非常大声,希望能让银波清醒。
    “真可笑,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了!要来你也让我挣点钱当个客人吧。”银波头也没回的走了。
    此时的允泽愣在那里,他再一次被银波绝情的话刺伤了,心痛、失望已经不能形容他现在的心情,他不明白为什么银波要这么对他,可是他又能怎么做呢?银波的态度这么强硬,允泽觉得只能找盛基谈了,可是他还不知道银波住在哪里。于是,只有等到银波下班了。
    银波下班后,允泽便尾随着她一路来到她的住处。这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啊!又细又长的小道充满了潮湿和发霉的气味,昏暗的路灯几乎照不亮路,而路两旁的平房歪歪扭扭,透着阴森和恐怖。远远望着银波走进屋子,允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。
    虽然银波表面上装的很坚强,不需要允泽的同情的帮助,可当她回到家,回到了这个只属于自己的小天地,她摘掉伪装,一颗孤独的、脆弱的心就再也坚强不起来了。想到自己三番两次地伤害允泽,允泽却丝毫没有退缩的躲在一旁,反而处处关心她爱护她;盛基呢,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说,还拖累自己,银波有些后悔了,后悔自己当初那么爱盛基,后悔自己一次次的离开允泽,可是事已至此,已经不能挽回了。
    银波想到了大姐金波,她打了金波的电话。